的人,都不,自己的,都是,也是

提問: 無可奈何的命運 問題補充: 我現在21歲,高考落榜于三年前進入武漢科技大學國際學院準備去澳洲留學,不堪回首的回憶正式開始。我成長于北方的一個縣級市,從小發育遲緩,頭腦簡單,生活自閉,不會與人交往,不了解周圍同齡人的想法和生活方式,行為幼稚,總是被人嘲笑和侮辱。更沒有自己的想法,一切選擇都是由父母決定,就像出國的決定一樣。剛開始時一切還好,后來我發現自己受到全班人的孤立,后來宿舍同學也全搬了出去,只剩下我一夜個人,我開始一個人生活。以現在的眼光看我們學院的同學大都家境優越,愛慕虛榮,我卻穿著老土,甚至沒有基本的生活自理能力,不會照顧自己。出遠門以前我從不洗衣服,洗臉刷牙也要家長催促。被孤立以后我開始徹底放縱自己,情緒變得低沉,甚至連基本的衛生也不講,開始出現自殘現象,我用刀子在自己的額頭劃了兩道很長的血印,用煙頭在自己胳膊燙了很多洞,現在想來確實很傻。整天生活頹廢,外形像個乞丐,我開始受到徹底的孤立,甚至有人往我身上吐口水。在第一學期臨近結束時,抑郁情緒開始加重,我感覺不到生活的意義,變得麻木。那時的我是極度自卑的,總覺得自己低人一等,直至回宿舍時不敢走正門。回家時我是以一個在外流浪數月的流浪漢的形象出現在家人面前。那時當我一個人時我就有一種強烈的無價值感,后來修養數月開始康復。第一學期我故意沒考過以避開老同學,所以還要重修。在火車去學校的路上開始慌亂,在去往學校的十字路口我停在一個車的后面,生命中第一次感到一種從來沒有的沉重,我感到自己沒法面對前方的任何人,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。后來在父親的安慰下我開始往前走,在走進正門時我的眼淚開始止不住往外流,于是我高昂著頭不讓別人看見,緩慢走進宿舍,然后一個人失聲痛哭。后來我還是沒勇氣面對,于是搬到了外面開始一個人住,期間父親來看過我一次,我們在滿是情人的街上手拉手,我依然是那樣沒心沒肺。后來依然是一個人生活,然后生命中最黑暗的記憶開始浮現。在一次理發中我依然是看也沒看就走人,然后上街。我發現很多人用一種極度驚詫的眼光看我,就這樣過了幾天。一天我無意中發現自己的發型竟然是沒理完,于是我明白他們都把我當成了傻子加孬種,我再次被所有人孤立。甚至有很多人往我的頭發上吐口水,我開始反應遲鈍,腦力下降,失眠,整日對自己的失望所籠罩,開始懷疑自己是否是個傻子。一天晚上在巨大的壓力下,我的精神徹底崩1潰,我在街上用頭在墻上不停的撞,并決定在當晚結束自己的生命。我把錢包手機全部扔在街上,并在寒冷無人的街游蕩了一晚,思考怎樣死,后來躺在無人球場睡著,醒來后情緒平靜下來。后來我去另一個發廊重新理發,但卻被所有人更加討厭,我明白自己違背了他們心中對于相貌的標準,他們認為我覺得自己很帥。當一個人被別人打上懦弱標簽后,卻繼續違背他們對你的印象,人性的丑惡將會無限放大。開始有很多人直接往我臉上吐口水,現在想來不是我的錯,因為我對發型根本沒有任何概念。我把自己所經歷的失敗和侮辱全部記在一個本上,然后在自己的臉上扇耳光,失聲痛哭。但接著我發現它丟了,也許落在哪個老師或同學的手里。然后我向父母打電話哭訴,他們也對我忍無可忍,最后決定由父親來陪我。情況并沒有好轉,也許他們把我爸當成了保鏢,于是很多人在我父親背后吐口水。當時我的生活是這樣的,只要出門就必定有人口水向臉上招呼就這樣過了一個月。后來因為一件事父親刪了我四個耳光,而我依然堅持,終于發現自己是可以反抗的。接著我不顧父親的威脅拒絕補課,回到家里。回到家我向父母表示不想再去那里,倒還是被逼回原地。這次我的一個弱點又暴露出來,對外面的世界漠不關心,于是我從不觀察別人,穿了牛仔褲搭配皮鞋,于是臉上又布滿了口水,終于控制不住憤怒和人打了一架,以為這是命運的轉折。回家后再次向父母表達了離開這里的意見,但還是被嚇回去了。再回去的路上有一種尊嚴被撥掉的感覺,從此那個害羞的我不存在了,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幾乎可以無視一切的我。后來終于離開了那里,然后在和父母的商量下,我稀里糊涂決定考雅思,于是離開武漢去鄭州學習語言。但病情已經嚴重影響到生活和學習,于是休學然后看心理醫生,再接著住院治療,我患上了嚴重的恐懼癥,每當有人和我擦肩而過我就精神緊張,注視著他們的臉,懷疑別人要往我的身上頭口水,對聲音格外敏感,不停的吃藥然后繼續入學,老實了一陣后開始醉生夢死。來考雅思時我是抱著無所謂的態度,但沒想到過了。由于注意口水這件事,我發現總有人趁我不注意向我背后吐口水,也許是我看上去土氣卻穿名牌。我們的生活被別人禁錮著,土鱉不能穿好衣服,男人不能穿女人的衣服 ,真不知道根源在哪里。其實衣服只不過是御寒遮羞,為什莫要搞得這莫累。我在穿衣服上已經徹底迷失自我,好像什么衣服都不配給我穿。每當我買了新衣服出門時總要被刻意的口水聲,土鱉。豬的罵聲,無處不在的鄙視所困擾,當我低頭時有時也會有人往頭上衣服上吐口水,然后把臉轉向一邊裝作若無其事。我承認自己以前身穿不同檔次的衣服很傻,但也不至于往人的上身上吐口水啊,但站在我的立場上說這種事真是太多了。不要再和我說有的人素質低,但這種人太多了,無論在哪個城市我感受的都是無處不在的虛偽和惡毒,每當遇到弱者便會撕下他虛偽的面具。我承認自己敏感,但這絕不是妄想。你們這些人到底想將我怎樣呢,真是筋疲力盡呀。后來我這個土鱉開始準備出國了,于是又是無處不在的鄙視和罵聲,真的太累了。我想要的只是簡單的生活,簡單的快樂哦,有時我想其實我想要的只是一日三餐,讀書,上網散步而已,其他都可以不想,也不用在意的。來到上海機場準備去澳洲,我覺得也許這是自己命運的轉折點,但當我看到澳洲強烈的陽光時,又開始恐懼不安,我仿佛又回到自己在武漢市躲在寢室不出門,畏懼陽光的感覺。我覺得自己的皮膚在陽光下無比惡心,后來在父母的開導下開始放心。但當我出機場感受到那無比刺眼的陽光時,我知道自己走進了地獄之門。在寢室整理好東西,便躺在床上哭泣,我知道自己也許退無可退了,我無法忍受那種到處躲避的感覺。但命運不會因為你的想法而改變,接著我的抑郁癥還是影響著我的學習和生活。有一天我害怕陽光不停的向陰暗處走,在停車場停了3個小時終于回家,壓力已經超出我的想象。然后是感冒,難受了4,5天,再也不想和家人聯系,接著又被同學和室友孤立和欺負。想了很多,其實我根本不適合出國,我雖然不能忍受回去時的冷眼與嘲笑,還要肩負以前的失敗,浪費這些年的金錢和時間,但我已經對學習了無興趣。該怪我嗎,該怪父母嗎,好像都沒有錯,那只能怪命運的不仁慈了。后來聯系父母,終于決定回國了,想一想這些年自己一直被操縱著,該是回去自己決定自己的事了,這些年我過的痛不欲生還要肩負這末多壓力和希望,真的太累了。我所要的生活在哪里呀? 医师解答: 此答案由管理員代為選出孩子,你文字很流利,很真誠,也很坦率,其實每個人都不是一帆風順的,你我都不會例外,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惱,走過去,就好了,自己給自己設計一個簡單的計劃,從簡單的地方開始改變,會容易點,有點挫折也是很正常的。你也可以在即傷心難過的時候,看看別的人也在不一樣的苦惱中,也許會心里好受點,因為不是你一個人是這樣,大家都是這樣的,只是有的人擅長表達,有的人不擅長,甚至去干點別的事情而已,改正的人健康地好好生活了,極端的人進了局子,這些不好不壞的,就像我們都在苦惱中生活,堅強點,一切都會好的,只是時間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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